“嗯——，好吧，这会牵扯到另外一个相当有趣的问题——费米悖论……”
许多人举起了手。
艾森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离开了。
但却不想那位教授却指了指站起来的艾森，顿时，教室中有相当一部分人看了过来。维丽娜和她的朋友更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哎，我都要走了，你为什么要叫住我呢？难道你非要我说出一些什么惊人的言论才行？好吧，既然你这么做，那就别怪我在这里装逼了。
艾森看了看一脸微笑的教授，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教授，你是否认为nasa在1977年发射旅行者一号将人类文明信息暴露出去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话音落下，教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然后时不时的有人看向艾森，似乎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那么，不知道你有何高见？”教授脸色微变，伸手示意了一下。
很好，装逼正式开始！
“那么，我需要先阐述一些——嗯，公理吧！”艾森不动声色地说着，“第一，生存是文明的根本需求。第二，文明会不断增长和扩张，但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不变。不知教授你是否有异议？”
教授看向艾森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那么，如果在宇宙中，一个文明发现了另一个文明，是不是无法判断，另一个文明对自己是善意的或是恶意的。
同理，也无法判断另一个文明能否判断自己对对方文明是善意的或恶意的。显然，这样的猜疑在两个文明没有交流之前，会一直循环下去形成一条链。
这样的猜疑链教授是否认同？”
教室里的议论声更大了，教授的脸色也变得极为严肃：“你的意思是旅行者一号将人类文明信息暴露出去，会引起外星文明的注意，从而给人类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但如果人类文明比外星文明弱小很多，无法对对方造成威胁，这样外星文明总会安心和人类交流吧！”
一个学生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错，但不用不着急，艾森还有些装逼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艾森微笑的看了过去，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理论上的确是这样，但实际上，你们得记住一点，宇宙中光速不可超越，所以两个文明交流会非常麻烦。”
“地球生命史长达几十亿年，人类文明才不过几千年，而现代科技发展只有几百年。所以外星文明没办法判断，人类文明的科技会不会在双方交流的间隙发生技术飞跃——不，应该是技术爆炸。”
“所以即便外星文明发现了人类文明比自己弱小的多的多，也因为技术爆炸存在的可能性，而感受到人类文明对他的威胁。”
“那么，为了保证文明的安全性，必须在宇宙中保持沉默，不能让别的文明发现自己。而一旦文明暴露，因为猜疑链和技术爆炸的缘故，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在引起更强大文明的注意前，彻底消灭对方的文明。”
在艾森说完话之后，整个教室一片死寂。
“这就是对费米悖论的解释——”旁白一个学生呆呆地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冷颤。
“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像幽灵一般潜行于林间……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那么，大家是否认为nasa发射旅行者一号的行为，愚蠢至极呢？”
当所有人还在回味艾森那冰冷的话语时，他已经悄悄的离开了这间教室。
看着天空中娇艳的太阳，艾森突然感慨了起来：“果然，网友诚不欺我，装完逼就跑，真的太刺激了。”
不过说起来，人类要飞出太阳系的话，确实是非常困难的。或者可以说，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虽然他之前为了装逼，把前世听来的黑暗森林法则说了出去，但是技术爆炸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艾森很难相信，技术爆炸得爆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人类制造出近光速的飞船。
而人类文明如果没有发展出这般速度的飞船，很可能会被困死在太阳系，直到整个恒星系的能源被耗尽。
什么？这个世界有魔法？哦，那没事了！
“话说，我现在应该就能飞出太阳系吧！”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行走着，艾森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嗯——，太阳系直径大概是了两光年左右。也就是说，他要飞行两年的时间才能飞出太阳系。那么，银河系呢？直径大概是十万光年左右。也就是说，要飞行十万年才能飞出银河系。
卧槽，仅仅一个银河系，飞行都要十万年，这也太逊了一点吧。人家叶凡刚成大帝的时候，一个战斗都震动了整个宇宙呢。
这都几百亿倍光速了吧！想到这里，艾森不禁摇了摇头，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悲伤。
算了算了，看来我还是苟在地球比较安全一点。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艾森白天的时候在各处游玩，晚上则回到冯塔纳丢给他的房间。偶尔，还跟赫敏进行视频通话，然后有时候也进入梦境世界研究如何打造聊天群。
一直监视着尹法魔尼学校四周，艾森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布置在格雷洛克山顶四周的探测符咒，也没有探测到任何黑魔法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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