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责怪凯瑟琳也没什么用。
“而且……你真的杀人了？”
艾尔莎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凯瑟琳歪歪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艾尔莎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你该不会一直都想要问这些吧？”
凯瑟琳抽搐了一下。
“我是担心你有心理问题。”
艾尔莎直言不讳的回答。
而凯瑟琳的负担却似乎并不怎么大：“……怎么说呢，似乎当时的话，我没有什么负担吧……既然他们要杀我，我……自然要干掉他们了。”
虽然凯瑟琳从来没有尝试过，但是凯瑟琳所练习的动作，的确都是从杀伤和制服入手的。
“我也有些不好形容，但是……这样的感觉，还真是有些奇怪吧，我好像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事情却真的就发生了。”
凯瑟琳摸了摸自己的右手，但是上面并没有指环。凯瑟琳的指环已经沾染了血迹，现在已经拿去清洁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艾尔莎追问。
“特别的感觉？”
“对，就比如无法下手什么的。”
凯瑟琳摇摇头，然后说道：“如果是对一个完全无辜的人下手、或者即便对方有罪的话，我也是不会下手的，但是当时的情况，是对方已经拿枪对准了我们，所以……我就下手了。实际上，在最后我还有些没有太反应过来。”
一分钟的事情，实际上，整个对抗只有三十多秒，当时凯瑟琳的脑海里面，完全想到的就是怎么样对付这些人，而并不是其他的什么。
在保证自己的前提下，凯瑟琳做出了一个极端的选择。
“不过之后吧，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凯瑟琳回忆着当然的感觉。
“一个人就这样变成了尸体……果然，我们人类还是太弱了么？”
“人类的所有，都被局限在了大脑之中，我们的思想，都仅仅只是大脑之间的一个的信号的传递而已，我们的生命，也仅仅只是起源于一次不经意之间的化学反应……”
凯瑟琳有些感慨：“生命这东西，是如此的奇妙，但又是如此的脆弱啊……”
或许能够有更好的方式让生命存在？
凯瑟琳在思索着。
“生命这东西，的确是让人难以预料啊……我们究竟为什么存在这里，又究竟为什么而活呢？”
艾尔莎也被凯瑟琳带着进入了文青状态。
她也被凯瑟琳的不文青不舒服斯基给传染了。
“或许，这就是我们未来的科技发展的路吧。”
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呢？
神？佛？魔鬼？疑惑着是……外星人？
凯瑟琳远离宗教，但是凯瑟琳实际上也有些敬畏。
说不定，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他们的作为呢？
又或者，索马里的星门、尼斯湖的水怪都是真的呢？
好奇心让凯瑟琳想要追根究底。
自己有着足够的寿命，凯瑟琳觉得，或许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解开这个谜团。
“生命存在的形式、生命的目的……或者，生命的高级形态……唔，这些都很有趣呢。灵魂是否存在？最初的生命又是什么？外星人怎么样？真想要了解啊……”
凯瑟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艾尔莎也跟着感慨。
但是，艾尔莎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凯特，我问的东西，似乎不是这个吧？”
“别太在意，我只是稍微的感慨了一下而已。”
凯瑟琳摇着头。
“杀人什么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不要触犯心中的道德底线就行了吧。”
凯瑟琳实际上也不愿意去多想。
……
四更！还有一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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