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能接触到衙门中的衙役都算是很了不得的人物,如今听说知府大人都出来巡查了,通判大人更是吃住在下乡关注着进城,如果不出水,这事情可很难办的!
随着压井的装入,倒入水倒水之后往下压,活塞下面气压比上边高,活塞下面的空气通过活塞的缝隙往上面排放达到上下压力平衡。
再往上提的时候,一股水顺着口子很多留下了下来。
“哎哟!我的娘哎,真的流水了!”
有人忍不住大叫出声,其他人纷纷地围了过来。
“哎哟,真流水了,这样一压竟然真流水了!”
大家都惊奇地叫起来。
很多人跃跃欲试,想试试怎么压水,可是被陈玉山拒绝了,这东西这么金贵,怎们能随意试?
他已经安排好了,村子找几个头脑灵活的,跟着技术员学习,专门负责压机问题,这东西如果人人都来做,万一坏了怎么办?
这也不能怪陈玉山,这东西在这个年代绝对是珍贵的大物件,是村子里的珍贵财产,当然应该好好保护。
那些想上手的村民被拒后有些讪讪的,但心里并不恼怒,这年头别说里长,就是族长在村子里就有很大的权威。
更何况这东西这么珍贵,自然不会让人人都碰,说不定以后村子还会派人轮流监看这珍贵的东西。
想想这东西能出水,以后他们就不用跑大老远去附近的河里担水,即使有人先前有些不悦,这会儿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再想想以后就能在田地旁边弄到水,浇灌那些禾苗,心里早已喜不自胜。
至于村子那些原先忙着求雨神的老人,这些天也不忙着求雨了,一个个迈动着年老的身体也都来看热闹……
“你说这压出来的水如果装在竹筒里面时不时能流到更远的田地?”
“对了,这压井如果一直有一压一升的装置,不用人那是不是可以一直流水?”
“要我说用个辘轳,我有个南方亲戚,他们还用牛儿拉,不用用人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有了水井的技术革新的原因,人们似乎对发明革新创造突然就兴致勃勃,各自想着如果用新的方法技术投入到农业生产中。
……
河间府投入轰轰烈烈田间地头水井革新活动当中的时候,秦邵带着一众人已经再次上路了。
“陛下,我们这是直接去德州吗?”
行了三日,快要到德州的时候,众人停下来休息,喝水吃些干粮,然后给马儿喂了草。
王赟拿出从河间府带过来的咸驴肉,切了大大的一块给秦邵,几人快朵颐的时候,王赟突然问道。
“赟哥难道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吗?”
秦邵笑道。
以他对王赟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喜欢游玩或者突然有别出心裁的兴致之人。
秦邵跟王赟相处这几年,他对这位表哥很是喜欢,但是自从自己登上这皇位之后,这个表哥倒是越来越发像伯父王图了。
王图一向就以谨慎小心着称,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
先前兴王在安陆州时,王图尽心尽力地照顾老太妃,为兴王尽心尽力地办事。
秦邵进京后,王家父子俩更是冒着风险全力地支持秦邵,可以说外戚王家为兴王父子尽心尽力、做了不世之功。
秦邵坐上这皇位,其他功臣如果想要些什么、或者以功自傲,秦邵会想些什么,王家父子如果有荣华富贵方面的要求,秦邵倒是不会有什么反感,只要不违背原则之内的事情,他倒是愿意应承。
可是这父子二人自从自己登上皇位之后,越发谨小慎微,面对秦邵的时候,更是毕恭毕敬,倒是没了原先时候的随意。
秦邵私下说过几次,王赟却面有难色,至于王图则根本不承认,说他以前也是这样,如今他是皇上,只是注意些礼节而已,王图说话有理有据、故意装迷湖,弄得秦邵有些哭笑不得。
“他那人一向谨小慎微,从小的性格就那样,我跟他打交道几十年了,他还是老样子,如今又把他儿子培养得他的第二个翻版,你再看重他,他也是一样,喜欢守规矩,墨守成规,你没必要改变他们,这样大家相处也不累,都是自己家人,按照他们意思就行!”
朱佑杬知道儿子苦恼,笑着劝解道。
秦邵想起自己老爹跟王图的相处方式,也就渐渐释然了。
不过为了避免王赟变成跟王图那样死板,秦邵私下的时候经常调侃戏谑王赟,让他不必那样一本正经。
“我自己倒是没有,这次能陪皇上出来看看,已经算是长了不少见识,咱们顺路过德州,这已经行了几日,自然是要到那里落脚,只是过了德州,距离曲阜不远,皇上可曾想去想去看看?”
王赟突然问道。
“去曲阜?”
秦邵有些不解。
他对曲阜印象不是很深,秦邵对曲阜的前世记忆就是好像有个曲阜师范,名字是个不起眼的学校,却在全国高校中以考研着称,听说考那所学校的人都是奔着考研的,总之,在曲阜师范,不考研进去就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另外还有什么?
“陛下忘记曲阜是孔圣人的老家了吧?”
王赟笑道,似乎想有什么事情提醒秦邵。
“赟哥儿,都是自己人,是不是伯父有什么提议跟你说了,他不好严明,让你提醒我,自己人,别说话那么去去绕绕,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如果不合适我自然会拒绝,合适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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