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圣虚公子,若他能助本官完成眼下的任务,我可让其在皇城的外城,潇洒三日。”
什么!
这话,瞬间让所有囚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来到暗牢的好处,自是可以保全性命。
坏处,那便是失去自由。
长年累月的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若非他们意志坚定,早特娘的发疯了。
如果可以让他们离开暗牢,哪怕只有几天,哪怕只能在外城活动,他们甚至可以用无数财物来换。
“大人,请问是何任务,我横刀九斩可助大人一臂之力,就算是命魂境,老子也要替大人将他剁碎。”
一个满脸狰狞疤痕的光头大汉拍着牢栏,激动的喊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大人,小的诨名绝命毒师,擅长各种毒药的调制,别说特么命魂,只要有材料,我特娘的都能把帝级给毒杀了。”
一个猥琐的老头疯狂大喊。
“大人,我......”
“大人!”
一时间,整个暗区炸开了锅。
自由,这可是获得短暂自由的机会啊!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只有在牢里被关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会觉悟就算自己能在客栈里喝壶小酒,听听那些个旁人说说闲话,也是一种无比奢侈的享受。
“都给我住嘴!”
圣虚公子脸色通红的发出惊天一吼,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看着林大庚。
那癫狂的眼神,直看的林大庚都有些瘆得慌。
“大人,别听这些个狗东西胡言乱语,这件事只有小人能办,请一定要让小人为大人当马前卒啊。”
“......”
林大庚一脸无语。
这些个狗东西是不是有毒啊。
毕竟,囚犯也是有人权的嘛,表现良好,获个几天假释不是很正常?
至于这么夸张吗?
不过,这倒是让林大庚想到了该如何控制这群暗牢“人才”了。
“大人,这件事......朝廷知道吗?”
刑九紧张的问道。
“些许小事,惊动朝廷作甚?文武百官为了天下,劳心劳力,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得去叨扰他们,你如何忍心?”
林大庚义正言辞道。
“......”
刑九无语。
不过,这一刻,他倒是打从心里佩服起林大庚。
他算是这暗牢中资历最老的一人了,虽已并非囚犯,但其实也没有资格走出暗牢,相处的久了,和这群人勉强也算有点感情。
林大庚此举,对暗牢自是一件大好事。
可万一有人趁机逃走,那反倒会连累其余人,这一点不得不防。
“大人......”
刑九沉声开口,正想建议,便被林大庚打断,道:“放心,本官心里有数,没人能在本官的监视之下生出别样心思,否则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如此,那大人,小老儿是否也可有这机会?”刑九一脸期待的问道。
此时,林大庚才明白原来刑九也无法离开暗牢。
这,这特么不是暴殄天物嘛。
不过,想想也是,刑九已非阵奴,一旦离开暗牢,若想逃走,就算是他,也无法利用皇城大阵控制。
“自然有,要不了多久,本官让你名正言顺走出暗牢。”林大庚沉声道。
等他突破开血,兑换特么的上千个分身。
你刑九就算想逃,你看老子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多谢大人。”
刑九欣喜的躬身抱拳。
“好了,那个圣......”
“大人唤我坤昆便可。”
“嗯,坤昆,待本官筹备完毕,再来叫你。”
“是。”
说罢,林大庚便转身离开了暗牢。
...
转眼便是数日。
桃夭夭与二狗,皆已来到林大庚身边。
不过,只是在内衙安顿了下来,并未见到林大庚。
因为,大庚老爷仍在修炼《龙凤和鸣道章》,奋战这么久,就差那么一丝,便可抵达小成境。
这速度,只怕圣虚公子听了,也得惊呼一声“先生,当为吾道老祖”。
至于林大庚要对鬼市动手一事,暂无风声传出,故而皇城依旧风平浪静。
倒是苏宗仁这位新任的户部尚书,成为了皇城中的焦点。
其提出的新政令“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养黑牛螂”,可谓是一语惊起万重浪。
刚提出来,便被无数官员呵斥,质疑苏宗仁这位名声显赫的儒师,是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
修路一事暂且不提,但养黑牛螂?
你个狗东西怕不是想趁机贪墨国库吧。
傻子都知道黑牛螂是害兽,更无法下咽,毫无价值,你特么居然还要家家户户都养这玩意,怕不是在故意让黑牛螂泛滥成灾,祸害北央!
甚至,就连太子皇甫瑾也被苏宗仁的谜之操作给惊的无法言语,难以发声支持。
奈何苏宗仁头铁,直接把乌纱帽作保来推行新政,且保证黑牛螂会有人以每斤五文的价格收购,这才勉强让此政通过决议。
私底下,甚至还有不少官员都暗传消息给相熟的后生,让其在治下区域也令百姓们养殖黑牛螂。
此举,自不是为了贪那微乎其微的利润,而是为了政绩!
若治下县城富安,那年终考核自能取个甲等,仕途升迁有望,总不能白白便宜了学宫这些个儒生。
于是,当政令传遍北央十二州,一场风风火火的造路、养殖黑牛螂的壮举,便随之展开。
当然,这也仅限于平民百姓。
凡宗门势力所辖地界,自是对此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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