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学听到这话可着急了，连忙出声说道：“可，可温青竹刚才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我出来，如果他注意到了该怎么办？我现在回去是不是会让情况变得更不妙啊。”
沈聂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要问，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有胆子答应的？
但是现在生气归生气，能用的人是来想去也就他一个了，没法继续挑了：“只要你不说，他能知道你出去是干什么的吗？”
“好了，你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只需要快点回去就行，你在外面待着做什么，万一他们在里面商议什么事情岂不是都全部错过了。”
冯学连连说是：“好好，那我现在就回去，沈总你们什么时候能到啊。”
沈聂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你先看着时间，该到的时候自然就到了。”
“可是沈总……”
沈聂已经直接接把电话挂了，不想再听冯学那哆啰嗦嗦的废话，真不怪他进不了秦溪的眼，以他这行事风格有谁能看得上啊。
而他现在也终于是快到秦氏大厦楼下了，只是司机却是慌张到连握方向盘的手都已经冒出汗了，因为沈聂刚才发火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司机生怕自己被迁怒。
终于，沈聂到了，整个大厦里的范围都十分压抑，让人从踏进来的第一步就知道情况不妙，并且比自己走之前的气氛还要压抑好几倍。
心头顿时大感不妙，最不好的猜测浮了上来。
秦溪该不会是已经到了吧？
他可以说是随便问了一个员工，不是他部门的，就是一个普通员工，因为他连脸都分不清。
“刚才秦总过来了吗。”
员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生，点头如捣蒜，完全没想到平日里自己连见都没机会见到的公司副总竟然会和自己说话。
“是是，秦总半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过来了。”
沈聂脸上伪装的很好的表情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恨不得立刻把冯学扔出去，不是说秦溪还没有回来吗？怎么半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回来了，那个时候分明已经通过了电话。
不可能有其他原因，剩下的唯一一个问题就出现在冯学身上。
可能是他被对方收买给了更大的好处或者威胁，从而说了谎，也有可能是他真的弄不清楚秦溪究竟有没有回来。
真正的原因是后者，但是现在在沈聂眼中看去就是冯学在逃避责任，毕竟就算是收买也不可能收买他，秦溪绝对有更好的办法。
是的，就算他们现在是对立方，但沈聂也不得不承认秦溪的手段绝对不会是自己想象的这么简单的，甚至可以说事情怎么糟糕就可以往那个方向想。
“我知道了，你继续去忙吧。”
直到沈聂进了电梯以及电梯门关闭之后，大家盯着那已经往上跳动的楼层数字才终于敢悄悄开口。
“你们刚才看到股东们来了吧，而且秦总不都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来了，结果今天也突然来了，是不是集团要发生什么大变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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