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头啊,快要疼死了……谁扶我一下,我要过去监督他,不能让他逃了。”
“崔大可同志,我扶你,我们一起监督秦大夫。”
“还有我!”
“好。谢谢你们了大夫同志!”
杨平安没有拒绝,更不会害怕,他让南易带他到了厨房。
在厨房里,他问南易有没有扳手。
可别说,厨房里还真有扳手,“有两把扳手,你要是想要更多的话,就没有了。”
“就一把够了!”
南易从厨房的一个小柜子里,找到了一把扳手给了杨平安,在递给他的时候,他还自言自语的说一句。
“不对啊!明明有两把,难道丢了?”
崔大可这个时候可能是心里害怕,就对南易解释一句,“很可能是谁借走了,没有还回来。”
“也可能是!”南易自言自语的回一句。
杨平安心里明白,这一定是崔大可从这里拿走了扳手,和他想的一样,这崔大可是食堂副主任,他要想从这里拿东西方便多了。
所以在饭桌的时候他说是路过厨房的时候看见一样东西,这其实就是善意的谎言,无非是想要证明下,这崔大可是不是从这里取的扳手。
“崔大可,你有没有那种忘了事情?像是岁数大了,前脚做了啥事,后脚就忘了的时候?”
“没有!”
“那就说你没有健忘症,这就好办了,那我们两个回顾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哦!”崔大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像是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杨平安拿着扳手,站在崔大可面前问,“当时厕所灯是亮着还是暗了?”
“暗的!伸手不见五指那种。”
杨平安问了下围观的这些人。
“如果你们想要用扳手去打一个你们最恨的人,你们会打哪儿?”
“打头!”
“当然是头了!”
“对!”
杨平安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他又换了话问,“如果厕所里暗,没有光,伸手不见五指的这种情况下,你们想要袭击一个人,能万无一失袭击到头吗?这样的话你们怎么打?”
“横着打!就算不打中他脑袋,也会打中他身子!”
“对!横着打!”
“不打头呗!”
杨平安盯着崔大可额头上的伤口,怎么看都像是竖着打下来的,不可能横着来的。
崔大可反应过来了,赶紧解释一句,“当时灯忽闪忽灭的,他用扳手砸下来的时候,灯灭了!”
“南易麻烦帮个忙,按点灯开关,反复几次!”
“好嘞!”
南易最喜欢看崔大可出洋相,想也知道崔大可一定是说谎。
啪嗒啪嗒!
南易配合中,帮杨平安反复按点灯开关,灯忽闪忽灭。
杨平安举起扳手,眯着眼睛看向崔大可,“是这样砸的吗?”
话落,他拿着扳手就砸了下来,吓的崔大可抱住头大喊,“救命啊!”
杨平安点到为止,扳手并没有砸中崔大可的头,不过崔大可抱住头还挺及时,这是本能反应。
“看吧,如果灯忽闪忽灭!崔大可一定是看见我了,因为他是正面额头上出现的伤口,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本能反应是自保,抱住他脑袋。”
崔大可心虚极了,嘴巴却仍旧比肯承认,“我当时吓蒙了!连喊救命都没喊!”
“这样啊!那我只好找到几个证人来证明下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杨平安之所以大费周章,才说这话,是因为那几个证人,刚才又拉肚子在厕所里。
这件事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再给崔大可踢进蹲坑里之后,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捂住肚子,问他厕所里有人没?他们有些害怕不敢去了。
杨平安也是这个时候知道,他再被崔大可袭击的时候,这两个人当时也来过厕所,就在门口,不过因为看见崔大可掉进厕所之后,他们怕惹事就跑了。
“我看见崔大可同志用扳手袭击杨平安同志!”
“对!他因为被杨平安同志拦下来,后来被杨平安踢进了厕所里!”
“我们两个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们当时拉肚子要上厕所,当时站在厕所门口吓坏了,就跑开了……后来等到崔大可同志从厕所里出来后,我们才进去的。”
“是的!我们绝没有说谎,天地可鉴!”
崔大可看见地上有缝,真想钻进去避一避,他真的没想到今天想要袭击杨平安,却被他踢进厕所。
后来想要栽赃陷害,自己用扳手敲破了额头,结果却被人识破了?
“崔大可同志,他们的话是真的吗?”
刘厂长一问,崔大可以为他还有机会,只是要袒护他,他赶紧解释,
“厂长,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因为他们都是认识的,所以才会说谎帮他!”
“这两个大夫同志是我们厂里前两天才来的,认识?崔大可你给我先到保卫科好好严查,接受处罚!”
“厂长……厂长我真的是冤枉的?厂长……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厂长!”
崔大可跪在地上哀求,却被人带走了,刘厂长招待晚饭继续。
之前那些说过杨平安坏话的大夫,为了跟崔大可撇清关系,也都罚酒向杨平安认错。
杨平安坦然接受了,也没必要跟他们闹不愉快,毕竟也不是什么仇家,反正刚才被打脸,脸疼的是他们,也不是他杨平安。
这顿晚饭吃过后,大家都陆续往家回,家近的步行或骑自行车,家远的还有无轨电车,有轨电车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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