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说说到底多少钱!”
“先别急,以下是以米金计算,千万再别搞错喽!”
众人不由大笑,之前已经摆过一次乌龙,现在当然不会再发生类似的误会。
“按照当初商定的比例,一百亿总共占股百分之四,共赢利一百一十三亿两千四百万米金;
你们可以根据资金所占份额瓜分这一百一十三亿两千万,当然了,这是税前的,之后怎么操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一百一十三亿米金,换算成龙币就是将近七百亿!
在场众人中,投资最少的也有五千万,也就是说这一下就爆赚了三亿多,还有比这来钱更容易更快的吗?
当然了,大家更羡慕的是赖水香,这七百亿中,一半都将是属于她的。
有专业人员入场,帮这些勋贵结算。
却在这时,宴会厅外一阵喧闹,却是一个戴着深度眼睛的大个子闯了进来。
“熊瞎子,你这是干什么?”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作为酒店主人的薛奇急忙上前阻拦。
“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分钱,干吗把我落下?”
“你的股份不是转让了吗!”
“哼,你们分明是故意坑我!”
赖水香不由皱起了眉头,“熊瞎子,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当初可是你自愿退出的,那一亿你也是收下了!”
“大家入股前可是说好的共同进退,结果就我一人退出,你们都赚了大钱,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咱能要点脸吗?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把钱给我,这事没完!”
杨光听着这人矫情,也很无语,好歹也是勋贵,怎么还耍起无赖了?
李雨薇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刚听薛奇的老婆说,这人家里出事了,勋贵都不想搭理他,心理上可能出了点问题!”
明白了!
可能是感觉被抛弃了,心里失衡,来这里找存在感了。
这样的事,吃吃瓜就行了,没必要掺和他们之间的事。
不过,次日见到赵红卫,却听到了另一种说法。
“熊弼那家伙是装疯卖傻呢,他根本不是那种钻钱眼里出不来的人!”
“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文倌和武倌走不同路线,他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跟老赖他们划清界限!”
杨光恍然,朝堂上的事,他无意过问,正要换个话题。
赵红卫又道:“熊家出了问题,不过后劲却很足,老弟不妨来个雪中送炭,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你怎么不出手?”
“我和老赖他们是一条道上的,不适合出手!”
“看看再说吧!”m
杨光并没有想过搞什么长线投资。
谁知,隔日,熊弼却主动找上门来。
“杨老板,冒昧找你,实在是有事相求!”
听他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前两天的样子,就知道赵红卫可能猜对了,这位的确是装疯卖傻。
“说来听听!”
“听说你擅长医道,不知有没有办法治疗脑梗塞!”
“多大年纪,什么程度?”
“七十三,刚查出一个月!”
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杨光知道这个年龄段得这个病,相当危险。
“手术不成吗?”
熊弼摇摇头,“说是不行,成功率不到一成!”
“带我去看看吧!”
“好!”
半小时后,来到郊区的一栋别墅里。
一个中年人和两名绿衣站在门前等候,熊弼介绍道:“这是我父亲,那两位是我伯父的侍卫!”
杨光在电视上见过中年人,“熊伯父你好!”
熊次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有劳小杨跑一趟了!”
一行人进入院中,杨光在花树下的躺椅上,见到了病人。
护士正给病人擦拭嘴角流出的黏液,见到有人进来,老头想说话,但是嘴里咕噜了两声,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杨光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心里有数了,用系统的说法,这位是重要部位大面积脑出血,神经末梢严重阻塞,像这样的病人,抢救稍晚一点就是一个死!
这老头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幸运,但是因为年纪太大,出问题的部位又极其敏感,所以,不适合做手术,而缓慢恢复,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小杨,实在没办法就算了!”看他眉头紧皱,熊次履叹息一声说道。
这种老年病,治愈的可能性完全没有,不过要改善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答应过来,就是为了卖人情,自然要卖的更磁实一些。
“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熊家父子顿时眼前一亮,他们放下脸面,邀请一个没有多少交情的人过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毕竟熊国为活着,至少能让熊家日子更好过一些。
“小杨,你说说看,就算不行,也不会怪在你身上!”
“那就先把脑中的淤血清除出来!”
“怎样清除?”
“找一套针灸用的银针过来,我打个电话请高人!”
当着父子俩的面,杨光拨通了王徽的电话,“王总啊,你跟舒尔茨教授关系好,我这有个病人,你能不能帮忙邀请一下!”
电话那头的王徽一愣,心道,叫舒尔茨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干吗还绕个弯?
不过,他一听杨光称呼他王总,就明白了这应该是在某种特殊场合。
于是配合道:“我只能尽力而为,舒尔茨教授的脾气不太好!”
“拜托了,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将人请来!”
电话挂断了,熊次履不确定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舒尔茨,不会是那会克隆人的医学狂人吧?“正是他,他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名誉顾问,但是人家也只是挂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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