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在其刚刚反应过来,正准备逃得时候,孙坚已然杀止!
在这荆州刺史府正堂大殿之上,在这荆州刺史宝座之前,在这如此深夜寂静时刻,孙坚手中利刃寒芒无比恐怖,骤然间贴近此等大人物头颅。
一股恐怖寒意席卷此等大人物,此等荆州刺史安次侯王叡全身,让其深深感觉到一种绝望恐惧。
在其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刻。
一柄寒芒尽显!
一道利刃划过!
一股鲜血横流!
一颗头颅就此滚滚落地!
“现在!”
“你我谁的档次低?”
孙坚立于刺史宝座之前,用此等大人物的衣衫擦拭寒芒利刃,与此同时目光极致冰冷,分外彰显狠辣。
同时目光越发舒畅,心中不爽亦是完美释放,同时更有一种战意浮现!
骤然望向深夜中的前方。
犹如看向未知未来一般!
更像是在注视京都的未来走向一般。
于此同时其怀中的那份真的诏书,亦是骤然掉落。
这一刻!
孙坚真的化身一方枭雄所在!
同时。
其话语亦是逐渐冰冷充满力道。
“眼下宰了荆州刺史,这种事情在现在不知道算什么,天子也命我率军攻虎牢关。”
“何时去!”
“还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孙坚还是有一颗爱国,向汉的心的,只是此时的孙坚还没意识到,他所持的檄文真假的极致后果。
以及宰了这荆州刺史王叡泄愤复仇的完美举动,会带什么样的极致后果。
毕竟!
其终归还是个武将出身,再加上对于荆州刺史如此大人物王叡的仇恨,还没有想到此时作此事的后果!
至于刘枫到底发出多少道诏书,其实并未曾有多少,除了几个州刺史州牧外,刘枫也只给武力强的几个州,发布了独属诏令也!
当然。
这孙坚在刘枫看来战力强横,自是配的上一封讨董诏书也!
而在孙坚斩杀荆州刺史王叡之后,很快益州刘焉由于距离最近,自是最快得到了消息。
立于益州成都州牧府的刘焉,亦是在此刻陷入了两难抉择当中也!
“王叡死了!”
“这!”
刘焉在他这远超当前品阶规格的州牧府面色踌躇,不知该当如何取舍。
当然。
这种在别人看来乃是正式无比的关键会谈,在这自诩汉室宗亲出身的刘焉眼中,充满了隐藏和不敢暴露。
此番会谈更是只有寥寥几人。
其中有跟随其出京,诉说益州有天子气的大儒董扶,只是。
此时的董扶。
已经年近八旬,更从京都到益州一路颠簸,后又经历益州牧刘焉更换住所的颠簸,属实有些承受不住。
现在在一个木椅之上,摇摇欲坠。
属实分外老眼昏花,随时都有殒命的可能。
但!
这完全不妨碍其乃刘焉亲信也!
当刘焉无法抉择的时候。
还是想要听一听他的意见。
毕竟。
这董扶在刘焉眼中,除了岁数大外,简直就是活宝。
既有名声,又有资历!
只是!
可惜!
这董扶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
现在时代变了。
我的益州牧尊上!
可惜!
刘焉只意识到益州的好,却全然不会利用益州也。
所以。
当刘焉无法抉择时。
董扶还是给出了他的意见。
虽然很不实用。
但。
终归还是个意见。
这便是。
“尊上,现在各州祸乱,唯我益州山河独保太平,我等目前亦无足够名义,完全无法出兵。”
“所以。”
“咱们再等等把!”
扶着木椅,堪堪用快要散架的身躯诉说着心中所想,亦有可能是这位即将过时的大儒给刘焉最后的建议!
比起心狠手辣的刘和,行动果决的孙坚,乃至无上至尊刘枫,这刘焉表现得完全不足。
但。
其御下守成还是够的!
至于跟第一个暴露野心,有陈留王在手的野蛮贼董卓那自然更是不足。
这亦是刘焉的缺点。
可这刘焉。
治理内政,练兵蓄力绝然一强也!
只是。
有个离谱的事情出现了!
就是这货练兵治理内政达到极限,完美的到了一个巅峰期后,却不敢选择出兵!
这。
看的他麾下另一个年轻谋士。
还没有给足名号,只是深得刘焉看重的存在张松,此时是分外的着急!
“主公!”
“该出兵了!”
“现在的时机比之前好出太多啊,现在出兵,莫说整个荆州入探囊取物,最起码半个荆州拿下不在话下。”
“最多也就跟即将新上任的荆州刺史,亦或是这孙坚乃至原荆州刺史王叡麾下众臣竞争罢了。”
“如此我等在拿了这汉中,那我等就有了吞并长安,亦或是入主江陵,乃至扬州的机会!”
“无论那种成功,我等皆亦可坐拥半壁江山,同天下诸雄争锋,那时的天子。”
“主公愿意称呼一声。”
“那他是天子。”
“主公如若不愿,那主公就是我大汉天子也!”
“虽然此举极度不得民心,但货真价实的领土都在主公手里了啊!”
“再者说,主公亦是汉室宗亲出身,届时做了天子,虽然不光彩,但其他人亦能做出什么!”
“大不了被史官说说罢了!”
听到这里的刘焉面色逐渐沉重,分析着名气盖世的大儒董扶,与不见名声只是有些计谋被自己信任的张松,他们之间谋略的差别。
“尊上!”
当然。
随着张松话语一落,另一侧拄拐都站不起来的董扶略显着急,急忙用快要断气的语气说道。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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