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和秦域皆是一脸惊骇。
宋栀：“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露西：“别急呀。我知道很多的，比如，我……”
“砰！”
露西被炸成了一朵血花在眼前散开。
宋栀被糊了一脸，随即，耳边就传来‘滴滴’警告声。
「警告！警告！本副本出现严重bug，请各位还存活的玩家做好准备，本次副本即将结束！」
「警告！警告！本副本出现严重bug，请各位还存活的玩家做好准备，本次副本将结束！」
眼前一道白光，所有人都还没做好准备，宋栀就被踢出了游戏。
这一次，竟然连游戏结算界面都没有就回到了现实。
宋栀抹了一把脸，脸上没有血迹。
她又赶紧扭头看向身旁的秦域，他的手中还端着咖啡，另一只手刚刚放在她的脑后。
宋栀眯了一下眼：“这个游戏就这么不要脸吗？”
秦域苦笑着摇头：“我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赶紧上网看看。”
宋栀立刻打开APP。
首先来到群里圈了楚逸怀、谭娇娇和邵枫三人的名字，然后问他们：“你们还活着吗？”
邵枫回的最快：“栀姐！！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被闪退啦！！？怎么被通知副本出现严重bug，这啥意思啊！！？”
谭娇娇也很快上线：“我也搞不懂。我正在杀丧尸呢，我们还没翻上墙头，那些丧尸像不要钱的似得，一个个往上扑，真是恶心死了！”
楚逸怀：“小宋，我也还活着。不过我们几个走散了，不知道胖子什么情况。这个副本出现这种情况，我倒是第一次遇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邵枫：“算了不管了，只要结算不少了我的积分就行。话说你们结算没？得到多少积分？”
谭娇娇：“不知道哦，我结算界面还没转出来，就像卡网了似得。”
楚逸怀：“真的很bug。”
宋栀退出群聊点开胖子。
“胖子？还在吗？”
胖子的头像是灰色的，半响都没有闪动。
宋栀又退出来，扭头看向身旁秦域。
秦域正在查看论坛，他打开了关于‘废墟之城’这个副本的帖子。
“去过废墟之城副本的玩家们，这里集合啦！！话说你们最后都是怎么出关的啊？首先我来，我苟在监狱的地下室渡过了最后一天。”
下面已经有很多回帖，显然这个副本已经不少玩家下过了。
“我靠，楼主你牛啊，还能在监狱苟到最后！那里不是有几万只丧尸吗？你怎么进去的？你太牛了！！”
“我在废墟下活到了最后一天，真的是吊着一口气出来的，哎……”
“丧尸出城的时候，城外军队开始炮轰城内的丧尸还有最高大厦，老子刚好在攻楼，结果被炮火冲飞了，我靠！还好老子命大，被挂在一根钢管上，不过也是最后一天了，所以嘿嘿，吊着一口气出来的。”
“楼上，你们被炮轰是最后一天吗？我们是第六天呢！！为什么！！？”
“我觉得可能是大BOSS的怒气值不同吧。据我所知，最后的大BOSS就是那位露西小姐，她是丧尸王，虽然没有变异，但一切因她而来，所以她可以号召控制所有丧尸。”
“……”
看完了关于这个论坛的讨论，首先活着出来的玩家并不多，其次，这个游戏也是这几周才突然开的新副本，所以楼盖的并没有别的副本多。
宋栀已高高皱眉：“所以，第一次被强行退出来的，只有我们？为什么，因为露西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暴露游戏的秘密？所以她被强行下线了？”
秦域喝了一口还热热的浓咖啡。
他轻眯双眼：“露西……我觉得她可能觉醒了。”
宋栀对秦域说的这句话，震惊不已。
什么是觉醒！？
秦域：“她把我们喊作外来人。而且她还记得其他场次的玩家。你觉得这正常吗？”
宋栀喃喃：“当然不……副本每一次结束，都会刷新数据，一切复原吧？”
秦域：“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宋栀：“但是露西不仅记得她在绝命航班的经历，还记得关于废墟之城所有别的场次的事……”
秦域起身，“她应该是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一场游戏里的数据，知道自己是NPC的身份。这就是觉醒。露西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她可能还想反抗命运。”
宋栀很快消化过来这些惊骇的信息，“所以她才会在见到我时有一些特殊的反应，怒气值也比较高，我们这一局才会在第五天就开始丧尸出城，第六天城外轰炸，游戏背后的管理者监察到她将要吐露的秘密，就把她毁灭了！”
秦域察觉到宋栀的情绪有所波动，伸手握住她的肩。
“你还好吗？”
宋栀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她只是深深感觉到了这个游戏的恶意，随意将人拉入副本，让全球的人被迫参与生死的游戏，稍有不慎将是爆头，被抹杀的结局。
一个NPC的觉醒，是不会被容于第三世界的。
而她消失已久的父母，竟然和这游戏背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回来的第一天，宋栀整个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到了半夜，她突然发现，游戏结算页面出来了。
于是她闭眼查看，发现积分已有2047。
宋栀上一次结算时，有848个积分。
后来赚了藤哥不吹牛两次丧尸解药针，共计1000。
楚哥给了219分。
副本中花销共50积分。
总共结余2017，多出来的这30是什么？
宋栀发现左上角有个红色信封，打开一看，是一封邮件。
点开的一瞬间，耳边传来系统声：「亲爱的玩家您好，由于本次副本出现bug，您未能顺利完成游戏，我们深感抱歉。游戏中获得的道具将永久属于您，但游戏结算无法进行，很抱歉的通知您，我们将弥补给您30积分。很期待您的下次参与，下次副本见。」cascoot
宋栀气的从床上坐起来。
靠，什么垃圾游戏，误人青春！
说不结算就不结算了！？
她这局好歹也杀了几百个丧尸，最后不得计算个几百积分！？
就这么没了，你说气不气！
宋栀睡不着，起来去客厅倒水。
然后发现，秦域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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