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临安之行没有惊动其他人，见了家长视察了启航电子厂便悄然离开了，连与德仪联合建立的光电研究院都没有去视察。
高小川即将离开的消息已经在启航电子厂传来，新的任命大概也就是这一半个月的事情，他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要交代给赵钢，他的心也早已经飞到快出生的孩子身上了。满满的幸福感！
九月初，杨帆和关可欣飞回BJ，同行的除了伊万还有梅林。香江的别墅梅林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买到了两栋极好的，价格还非常感人。97回归将至，却是有很多媚英的人就像是害怕被清算一样，哭着喊着卖房卖产，要拿着BNO护照去英国过上流生活。
杨帆不想评价这些人的想法，祝他们早日融入白人社会吧。
飞机从虹桥机场起飞降落到首都国际机场，刘全亲自来接机，一见面就给了杨帆一个深深的拥抱。从记事开始这么多年了，他就没和杨帆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一行人到了刘全安排好的酒店，伊万和梅林先去休息了。杨帆拉着刘全和关可欣去了那家叫1968的小酒馆，酒馆的老板老杨两年没见显得更加沧桑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杨帆和关可欣，这两个人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一尘未变的小酒馆，大家简单的叙旧喝酒，歌自然是不会再去唱了，南方姑娘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女朋友，但是酒必须要喝。
“全子，你真的想好了？这次回来，我要开始建立我们的商业帝国了，你舍得离开？”
“呵呵，也没什么不舍得的，这两年你不在，我守家守的太累了。我不怕辛苦，可是我真的不喜欢这些电子啊产品啊什么的。技术部那边拿过来开发项目计划书，我要看老半天才能看懂他们说的那些技术都是做什么的，可对他们提出的研发方向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好的启航通讯技术研究实验室被我经营的分崩离析。我也想投入产出，可是我真的摆不平那些学者教授。谈钱他们说我草包不懂科学的魅力，不给钱了一个个更是横眉竖眼，搞得就像是我逛了窑子不给钱似的，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杨帆被刘全这句逛了窑子不给钱给逗笑了，拍了拍刘全的肩膀，干杯喝酒。这兄弟以一个高中毕业文化，在这些教授博导的中间周旋，也真的是难为他了。
“那些大教授们看不起我也就算了，咱们文化水平低咱认。可李大海那样的货色也看不起人，为什么？让我想了很久。
我觉得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其实很简单，就像咱们小时候干仗一样，你能把他干趴下，他就服你，从此不敢和你呲牙。我天生对这些科学啊技术就不感冒，也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强扭着来做内心的深处就缺乏那个叫自信的东西。我自己都觉得不自信，做事情自然就会畏首畏尾做不好，别人自然就不会信服我。”
杨帆看着刘全，点了点头，能说出这番话，说明刘全真的已经想透彻了，而不是一时的闹脾气。
“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既然你想明白了，那说说你想做什么？”
“搞足球啊，夏天时我去了趟临安，杨叔的贝壳足球场建的太好，我看着第一眼就喜欢。你曾经说过，我们要是踢不动球了，就自己搞个足球联赛玩足球经理。我现在就想玩了!”
“具体怎么玩有想法么？”
“有啊，杨叔说他的贝壳广场想要盖100座，我就想着如果把这100个足球场资源利用起来的话，搞一个联赛简直绰绰有余。就像欧洲的足球联赛那样，如果一个城市的一座足球场可以有一支俱乐部球队的话，那光是这100支球队就足够支撑起从积分赛到冠军赛的所有比赛了。”
“商业模式呢？欧洲足球的成功不是他们的俱乐部搞的有多好，而是他们的商业联赛模式设计的非常优秀。”
“商业模式方面我还真想过，比赛并不难搞，资金投入了比赛就组织起来了，但是收入能不能长久支撑下去才是关键。欧洲那边的球队收入主要是转播权、门票、广告和周边产品。咱们如果发展起来了，也可以这么搞。”
杨帆抿了一口酒，又问了一个问题。
“在咱们国家，你想搞足球联赛就绕不开足协，足协现在有甲级联赛和乙级联赛，你的联赛凭什么能够比足协的全国联赛更加有吸引力？何况全国性的联赛是不会批准你的，贝壳广场就算修遍每一座城市都没用。”
“你说的这个我也有打听过，全国联赛自然不行，但是搞一个区域性的民办联赛还是可以的，难在如果联赛不赚钱，那什么来吸引人才进来。可是没有球星没有教练，比赛打的就会没有章法，如果踢成小学生足球一般那就成了笑柄，根本没人看。而越无人关注，越不赚钱。”
“对，所以你要换一个思路。”
“你说说，我该怎么弄？”
“我觉得你要把主次颠倒一下，你的主要营生必须要先做一个赚钱的企业，足球联赛可以是你企业的一项企业文化，也可以是企业的广告策划，把培养联赛变成一个有意义的事情，有固定投入的目标，这样就能持久。搞全国联赛那是足协的事情，他们不怕亏钱，但是个人来做的话，那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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