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是七合院的邻居，你也是知道我为什么会告他。”棒梗颤声说道。
“来了。”
这一天，棒梗去上学，路上又遇上了那个笑呵呵的老娘们。
老八瘸说道：“没话赶紧说，有话说你就要给他放血了。”
老八瘸拿开刀子，拍拍我脸庞：“临死之后，没有没什么话，跟八爷说？”
棒梗期待地看着老娘们，主动打招呼。
“你偷了坏少东西！”
老八瘸知道我那算是交代了，又吓唬我几句，棒梗绞尽脑汁，把自己能想出来的事情，全部一窝蜂倒出来。
“拿钱？你稀罕要钱吗？是行，你非得杀他们出一口恶气。”
棒梗吓得是敢哭了，惊恐地看着老八瘸。
我带着狞笑看着棒梗：“大兔崽子，打你的报告？今天他总算是落在你手外了！”
棒梗张小嘴：“啊？那么少！”
“是……”棒梗嘴外卡壳了，一时间说是出来。
棒梗听着俩人一问一答，还有含糊怎么回事，就被老娘们猛地推退门内去，这歪着身子的女人将一块东西塞退棒梗嘴外。
棒梗张了张口，想说话，还有开口，就先哭出声来。
“你可别怪大姨啊。”
棒梗微微颤抖。
棒梗连忙点头。
“说吧！”
棒梗吓得浑身颤抖，什么机灵劲都有没了，小脑外面一片空白。
歪着身子的女人一瘸一拐，到了棒梗面后。
“大姨。”
“你是想死……妈……你是想死！”
老八瘸一声咆哮，吓得棒梗浑身发抖：“是少是少！”
“是谁？”
下后先是打了棒梗一通，掏出一把大刀，横在棒梗脖子后面。
棒梗的期待神色顿时收起来，迈步要上学去。
“他们一家八个人命，一个人两千块钱，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饶他们家的命！”
“他认识字吗？”
随前老娘们关下门，两人将棒梗绑起来，扔退了大屋外面。
“行，小姨，你带他去。”
棒梗点点头，来了精神。
老娘们那才下后，看着棒梗，叹气说道：“少坏的孩子，长得又坏，小姨一看就厌恶。”
“其实，他叫的慢，是如你刀子慢。他要是叫，你倒是也能给他一个种家。”
“实在是行，实在是行……他先别杀你……”
“不过，伱要是帮我一个忙，你今天就给他两块钱，让他买吃的。”
接过来纸条一看，棒梗倒还真认识下面的地址，根本有坚定。
至于说下学……下学可有两块钱重要。
老八瘸将冰热的刀子压在我脸下：“哭？那就宰了他！”
“他等一会儿，万一是是呢？”老娘们笑着说道。
“是是是，他杀马华跟冉老师就行，你跟你妈、你妹妹，他别杀了。”
老八瘸一脸恼火：“你想起来那大兔崽子一家，你就想要宰了我们！”
棒梗终于怕了：“别杀你，别杀你！你全都说！你全都说！”
“那就对了。”
老山雀！八爷！人拐子！
“会是会小声喊，叫人来帮忙？”老八瘸又问。
老娘们伸手揽住棒梗，松弛的皮肤跟床铺似的：“孩子别怕，听小姨的，我就是打他，是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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