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境界，是谓人剑合一，可以说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个境界，所谓剑心通明，可以说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这一境界，我觉得是明悟了剑士的本质之后，剑意可以实质化形，所以可以做到不滞于物，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林枫闻言，心中顿时想到了小黑，小黑不就是精神力化作实体吗？
楚狂人似乎是知道林枫的想法，给他解释说道：“那只猫的情况，确实有些相似，但他没有剑意，所以精神力就只是精神力，没有什么大用。”
这时，小黑突然窜了出来，似乎一直在偷听，“老头，你说什么？本座的精神力如此强大，岂会没用？”
楚狂人笑了笑，也没有在意小黑的偷听，若是随便听听都能成为剑士，那天下人早就都是剑士了。
“那你说说，你除了像其他人一样，用精神力震慑威压之外，还能如何？”
“你……本座这……”平时吹嘘厉害的小黑，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本座的心法还不完全，等本座完善了之后，自然手段多多。”
楚狂人也不反驳，小黑的涅槃确实逆天，能够在逍遥子的剑下不死，这还不逆天吗？
虽然小黑当年只是被逍遥子那一剑的余波波及而已，但也没死不是吗？
林枫没有理会小黑，而是又问道：“那老师，第三个境界呢？”
“第三个境界，”楚狂人顿了顿，“我也不太清楚，但若硬要说，应该是那种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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