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珩方才回过神。
二人走出道观，下了数百台阶，才重新坐回到马车。
马车颠颠，径直像山下走去。
道路两边的树木随风沙沙晃动，隐隐露出些许绿色嫩叶。可能是因为春天即将来临，程慕清看见鸟雀在树枝上叽叽喳喳乱飞，还看见大雁在天上排着整齐的队伍遨游。
“林珩。”
她住着下巴，望着天。
“嗯，我在。”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程慕清声音平稳。
林珩沉默，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我最讨厌成为别人的棋子，最讨厌被设计。”程慕清偏过头，静静看他，“林珩，如果你有什么想表达的，都可以与我说。我与你是夫妻，你完全可以不需要顾虑那么多。”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林珩忍不住吞口水，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不知所措。
“阿清，我……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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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珩：为什么我说同生共死的符纸，你一点不惊讶？
李道长：因为贫尼会掐指一算。
2.
李道长：掐指一算，你们还会来，我还会大赚一笔。
程慕清：……
（小可爱们可以按照下章摘选的片段判断是否订阅，本人笔力不够，也不希望大家花钱购买不合心的章节。）
下章预告：
“那你要怎么做？”林珩问。
“就还按照之前。”程慕清懒洋洋的说道，“我们总要知道他背后是什么势力，他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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